日本原本沒有名字。在古代日本神話中,日本人自稱其為"八大洲"或"八大島"等。據《後漢書》記載,我國古代稱日本為"倭"或"倭國"。西元五世紀日本統一後,定名為"大和"。
隋唐之後,日本開始大規模接受漢文化,隨著對中國文化的瞭解越來越多,日本對"倭國"稱呼越來越不滿意。據《新唐書•日本傳》記載:咸亨元年(670年),倭國遣使入唐,此時倭國已"稍習夏言,惡倭名,更號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為名"。所以,日本國的國名,當是中國隋朝皇帝無意賜予的。
從1996年開始中日兩國考古學和人類學多次證實日本民族是主要由西伯利亞通古斯人、古代中國漢族、古代中國南方沿海人和少量的長江下游的吳越人、少量南洋群島的馬來人以及中南半島的印支人融合而來。
日本原來是沒有文字的,所以一直使用中國的漢字,日本語言口音中80%左右是漢語的變音,日本的語言語音主要來源於商周時期到清朝的多時間段多層次的中國漢語方言口音及中南半島的印支人口音等融合而來, 因此日本文化受到了中國的深刻影響。日本吸收中國文化是多方面的、長期的幾千年的歷史過程。
秦始皇二十八年(西元前219年),這位一心想傳位萬世的皇帝在"南登琅邪"、"留三月"的海上巡遊時,接到了齊人徐福等方士的上書,說海中有"三神山",於是,秦始皇便"發童男女數千,入海求仙道"。徐福首次渡海的出發地,是在山東半島南端的琅邪。琅邪是當時的一個古港,早在春秋時,這一帶的航海家們就從這裡出海,航達朝鮮半島,而後順半島沿岸航行,經過對馬島到達日本九洲。
徐福第二次出海的始發港,由於尚沒有找到史書詳細記載而說法不一。徐福村人(贛榆)傳說是農曆的十月十九日,從他的家鄉贛榆下海。另一個說法是在山東嶗山。還有一種說法是,徐福第二次出海走的仍是第一次的航線,也是在琅邪。《史記•淮南衡山列傳》中稱,徐福第二次航海時,詐稱仙人索取"百工之事",遂"資之五穀種種百工而行"。如據此推斷,徐福有可能走的仍是上次的舊航路。不僅如此,而且也由此我們得知徐福二渡日本,帶去了古代中國的"百工之事",如漢字、中草藥和水稻種植等許多文化和科學技術。
徐福東渡日本,促成了一代"彌生文化"的誕生。那時,日本還沒有文字,也沒有農耕。徐福給日本帶去了文字、農耕和醫藥技術。為此,徐福自然成了日本人民心目中的"農神"和"醫神"。這是隨著考古及兩國人民之間的交往逐步被發現和發掘的。近年來,在日本福岡縣板付的考古遺址中,又發現了碳化米粒遺存,經碳十四測定,與在朝鮮半島釜山金海地區發現的碳化米為同一類型。說明在同一個歷史時期,日本人民開始了農業生產,尤其是水稻種植。無獨有偶,恰在同一時期,日本也開始使用青銅器和鐵制生產工具以及絲織品等,而且開始有了文字。所有這些,都與此前的日本繩紋文化沒有任何傳承關係。日本學界、考古界公認:彌生文化源於中國北方沿海文化。這也是日本文字為什麼和漢字酷似的根本緣由。中國文化對日本的影響幾乎無處不在,徐福對中日文化的交流可謂貢獻重大。
16世紀以後,由於城市發展和大名領國獨立性的加強,文化的世俗性和民眾性日益濃厚。這個時期的文藝除了反映大名威武豪華的排場外,主要特點是反映新興市民的思想意識和生活氣息。出現了生動活潑的歌舞劇、詩歌以及風俗畫等,如連歌、茶道、水墨畫等的興起。佛教傳入日本最晚不遲於6世紀初,佛教的因果報應,主張忍耐、順從、寡欲、善行,是一種文化體,具有豐富而高度的文化內涵,因而佛教傳到日本後就受統治階級的青睞和扶持,迅速發展起來。